“当年岳爷爷带的兵,也这样,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
“这就是在大凌河打得建奴望风而逃的部队?”
“何止望风而逃,听说建奴见了冠军侯的部队也得尿裤子!”
“冠军侯的人兵,军纪真严,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开口说一句话,甚至看我们一眼的!”
“刘家军,威武!”
“如果每支官兵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多几支这样军纪严明的部队,我们还用得着受这么多苦吗?”
“我可听说了,孔有德的二十多万叛军,在冠军侯麾下的兵面前,没坚持半天!”
“刘家军万胜!”
“刘家军万胜!”
……
不知道谁先开了头,归德府的士绅、百姓皆大声欢呼起来,声音一浪盖过一浪,直冲云霄。
袁枢在城门口,扶着年迈的袁可立:“父亲大人,您看如何?”
“看他们那气势就知道是一支虎狼之师,有此强军,大明甚幸!”
袁可立的这话有些言不由衷,他的眉宇间快要拧出水了,平心而论,孔有德以及其麾下的东江军,何尝不是一支虎狼之师?
早在袁可立担任登莱巡抚的时候,他就亲自指挥过东江军与登莱军联合跨海作战,曾一举占领大半个辽南。最终还是因为有人扯后退,而功亏一篑。
可是呢,东江军这么一支强军,却祸害了整个山东,以及大半个归德府。
袁枢小心翼翼的道:“父亲大人是担心冠军侯……”
“不可说,不可说!”
袁可立长长叹了口气:“少年人戒之在色,中年人戒之怒,老年人戒之在得,冠军侯年方加冠,却可以戒色,实属难得!”
袁枢有些不悦:“可是他还是让孔有德给跑了!”
“这更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