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衍抿了抿唇，那双眼睛里又冒出一点委屈来：“是我这段时间做的还不够好吗？”
顿了顿，楼衍很快恢复神采，对秦蓁道：“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秦蓁看他当了真，实在是不忍心逗弄下去了，声音温和的说：“你做的很好，没有人能比你做的更好了，就这样很好，你什么都不用改。”
她伸手牵着楼衍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抬眸笑眯眯的看着楼衍，缓缓的道：“感觉到了吗？”
楼衍手指一颤，眼里闪过一抹惊慌，连声音都开始抖：“感觉、感觉到什么？”
秦蓁眼里的笑意加深，一字一句的道：“阿衍，你要当父亲了。”
楼衍：“……”
就在秦蓁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楼衍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流了满脸，并且有止不住的趋势。
秦蓁一下子呆住了。
想过他可能会很高兴，会很激动，但是却从没想过这个场景。
秦蓁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这么能哭，能有那么多的眼泪。那泪水像是流不尽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涌。
秦蓁有些被吓到，手忙脚乱的给楼衍抹眼泪：“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是、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楼衍哭成这样，让秦蓁有些无法分辨他的真实情绪，究竟是喜极而泣还是别的什么……
楼衍被秦蓁按着脑袋擦了几把眼泪，随后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一把将秦蓁抱进了怀里。
可刚抱一瞬，他又猛地松开，小心翼翼的拉开秦蓁，低下头定定的看着秦蓁还一片平坦的小腹。
秦蓁从他这一系列动作中看明白了他的情绪，确定了他是高兴，并非不高兴。
秦蓁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擦了擦楼衍哭的有些红的眼角：“高兴吗？”
楼衍红着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手掌心贴上秦蓁的小腹，脸上有些茫然。
秦蓁哭笑不得，轻声道：“现在还很小，你感觉不到的。”
楼衍抬起头看着秦蓁，有些慌乱：“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