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扯了扯嘴角,没应声。
他不是怕自己多想,他只是怕被人发现,让皇帝怀疑他跟自己走的近别有目的。
萧玦轻咳一声,说:“今日一看,我便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蓁蓁,你把这场婚礼操办的很好,无一不妥之处。”
“今日过后,我想许多人都要对你改观了。”萧玦侧头看着秦蓁,说,“他们以前只当你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匪,可今日这场婚礼就是你最好的证明。”
秦蓁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她不需要别人对她改观。
而且,真正在意她土匪出身的人,只有他萧玦。
三番两次拿她的出身说事,还一副我不嫌弃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的模样,简直让人作呕。
秦蓁心里厌烦,人又累,不想跟萧玦东拉西扯,便直接道:“殿下,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萧玦一愣,随后有些恋恋不舍的站起来。
他看一眼秦蓁,忍不住低声说:“你这样能干,将来把后宫交给你,你一定能管理的井井有条。”
说完,他这才转身离开此处。
秦蓁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当初她就是被萧玦这些话迷的云里雾里,最后像个傻子一样任他拿捏。
如今想来,他不过是一直在精神暗示自己,引导自己,让自己一步步沦陷。
秦蓁抬手揉了揉眉心,心中对萧玦的厌恶更上一层。
她想着,这种跟萧玦虚与委蛇的日子还要多久?
“你看起来,对他并没有感情。”萧遥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淡淡的道,“我很好奇,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大哥觉得你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可的?”
秦蓁眸光一冷,回头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遥笑了下,说:“我一直在这。”
他朝着秦蓁走过去,晃了晃手上的酒壶:“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