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端起托盘，转身往外走。
秦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慌。
楼衍不该是这个态度。
怎么一觉醒来，他好似对自己冷漠了许多？
秦蓁心中忐忑，想着他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想也不想，秦蓁伸手抓住了楼衍的衣袖，阻止他离开，并仰着头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楼衍沉默片刻，然后说：“我有什么气好生的？安顺郡主这么大的本事，将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还能生什么气？”
秦蓁：“……”
果然是生气了。
秦蓁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哄。
她从不觉得自己不善言辞，但是此刻却觉得自己笨口拙舌，连哄人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秦易，那人就是满嘴的甜言蜜语将五公主哄的服服帖帖。
真想把大哥的嘴借来用用。
楼衍等了半天也不见秦蓁吭一声，本来还没怎么生气的，如今那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将自己的袖子从秦蓁的手上扯出来，抬腿就要往外走。
秦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说：“那个……对不起。”
楼衍停下脚步，没吭声。
秦蓁又说：“我并非是故意要算计你，我只是……”
接下来的话，她有些难以启齿。
楼衍却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了：“你只是信不过我，觉得我可能还是会站在太子那边。此次事情，你瞒着我，一点口风都没透露，但是却也给了我选择。”
楼衍回过头看向秦蓁，缓缓的道：“如果我在这场变故中坚定的站在你这边，那一切都不会改变。可如果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站在了萧玦的那边，那么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多看我一眼，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