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有些不解。
“李会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毁单撤资,乃是诚信经商的大忌啊,那以后谁还会跟你合作啊?
你这么帮我们,你图什么啊?”
邓青鱼问道。
她自小就明白,天上不会掉馅饼。
别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
李仲德笑了笑,“放心吧,我这次毁单撤资,就算是传出去了,别人不仅不会骂我,还会夸我呢。
因为第一,那王长贵本就不是个东西,他只不过是大屋乡的一个地头蛇罢了。
强势占有别人的东西,我这叫什么,我这叫替天行道,惩奸除恶。
第二。
我这么做,还是为了报恩!”
邓青鱼再次不解起来。
第一条,她能理解。
可是这第二条报恩,又从何说起?
李仲德笑了笑,“实不相瞒,我跟北州市的江名城是多年的好朋友。
前不久,我的母亲病重,请了多少医生都查不出原因。
眼见老母亲躺在床上,每日煎熬,我这做儿子的,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
一次江名城来找我,得知这情况后,便是向我推荐了许总。
当时许总正赶往大屋乡,没办法及时赶回去,便是让我说出了我母亲的症状,经过综合判断之后。
许总只开了一味药,便让我母亲痊愈了,也是给我去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