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是陈青松的徒弟!”
“这怎么可能啊?”
崔兆的声音大了几分,“你刚刚救张福银的,可是玄门九针?
据我所知,北州市的陈青松老前辈,便是擅长此针法。
上个月,京城的一家大型医疗机构,曾经举办过一个名医论坛,陈青松老前辈作为嘉宾,上台介绍的便是此玄门九针。
甚至,他老人家高风亮节,毫不藏私,竟是将此等秘法,公布了出来,让诸多立志救人的医生同行去学习,且发扬光大!”
“而你,对那玄门九针,如此驾轻就熟,定然不是上个月学会的,肯定是之前就跟陈青松老前辈学习了。
所以,你还否认你是陈青松老前辈的徒弟吗?”
崔兆快速的分析道。
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但是许源还是笑了。
“虽然你分析的没毛病,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不是陈青松老前辈的徒弟。
因为……
他学习的玄门九针,是我传给他的。
严格来讲,他应该算是我的徒弟!”
许源平淡开口。
确实如此。
许源之前还在北州市的时候,就曾经动过这个念头。
他和陈青松相熟,也了解陈青松的品性。
自己空有先祖传承下来的一身医术,但自己总归是一个人,无法分身去救治更多的人。
但若是能够将一些绝学告知陈青松,再让陈青松传承出去,让更多的医生同行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