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年,我的化肥厂出名了,接了数不清的订单,工厂日夜赶工,钞票哗啦啦的来。
但是同一年,孟长通的能源公司却遭遇危机,即将倒闭,他找到我,希望我能帮他渡过难关。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给了他一千万,还说,如果他没钱了,这一千万就不用他还了,如果他今后赚钱了,那就再连本带利还给我就行!”
“可我也没想到,孟长通贪得无厌,他知晓我的化肥厂一年赚了十多个亿,便开始找到一些赌场的人,联合给我做局。
一开始,我赢了一些钱,可后来,他们联手出千,我开始越输越多,最后工厂输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许源一愣。
他怎么都没想到。
这个害的寮群生家破人亡的,竟然是孟长通自己。
可刚刚,这些话从孟长通的嘴里说出来的,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故事似的。
谁能想到,他才是那故事里的主角。
孟长通听得,挣扎着想要开口,可金针封穴,他根本就说不出来。
“我的老婆孩子知晓了这件事后,就去找孟长通讨要说法,可那孟长通,不仅不给说法,还找几个人,把我老婆给当场……”
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寮群生的眸子忽然变得猩红,浑身的鬼气,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许源只得打出一道天衍真法的劲气,进行压制。
寮群生这才渐渐恢复清明,继续道,“我老婆不堪受辱,撞墙而死,就连我那才七岁的孩子,也被那孟长通,从南洋找来术师,以身养鬼。”
周七汐也被这寮群生的故事给惊到了,并没有那么害怕,也走了过来。
“以身养鬼是什么意思?”周七汐问道。
许源道,“那是南洋的一种邪术,就是以童男或者童女的身体为容器,放入鬼物进行豢养,这种邪术有伤天和,很早之前似乎就失传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
说这话的时候,许源目光看了一眼那孟长通,此人真是该死啊!
那寮群生继续道,“我那可怜的孩子,身体作为容器,豢养的,则是他的亲生母亲……”
周七汐听得也呆滞了,眸子之中水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