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修舒服的躺到椅子里:“人呐,活一辈子还是要到处去走走,不然哪儿都没去就入坟了,多亏得慌。”
“这小老头越说越没边幅了,还不呸呸呸!”孤芳嗔怒了一句,隐修配合的‘呸呸呸’了几声,“这样行了吧?”
“大过年的说什么生呀死呀的,多不吉利。”
曾庄容也跟着说道:“师父可不兴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她看隐修累的慌,起身走到他身后给他捏起肩来,“师父赶路累坏了吧?”
“那可不?为了赶到今天之前回来,连饭都没好好吃过,都是吃干粮!”隐修十足的叫屈起来,隐渊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干粮?是谁每到一家客栈就死赖着不走的?一桌一桌的,怕是三十个人也养活了。”
“你没吃啊?光说我!”
元臻从后厨端了两盘热菜走出来,隐渊问道:“简誉,这两年,朝政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头疼的事?”
“还好,国事也不算忙,不累。”元臻轻微颔首回道。
隐渊望了望元臻,又望了望曾庄容,叹息一声,沉声道:“我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要个孩子,也都不小了,也该要了。”
两人都沉默了,每次说起这件事,最后都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