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犀和白展期互相看看彼此,又同时转回头看向颜君逸:“你不会是想骗师父吧?”
“这不能说是骗,只能说是……”颜君逸想了想刚要继续说,被白灵犀打断:“行了,就是骗。”
颜君逸看着他们两个骂骂咧咧闪走,有点焦虑,看来这俩人指望不上。
两个金元宝就只能套出来这么一点话,万事不能求人,得靠自己!
颜君逸走出屋子看了看,正好瞧见隔壁邻居家院子里有位老人家也看着自己。
他主动朝老人家走了过去:“请问……”
“哼。”老人家起身就回了屋,很快屋内就熄了蜡烛。
颜君逸叹气:“不招待见,要不直接去死缠烂打吧。”
这招,他还算熟。
当初做摄政王的时候学会的。
他走到了祠堂门口,拍了拍门。
听到有脚步声的时候,他干脆就歪在了门口石地板上,背后依靠着门边木框,还随手抓了一把土抹在了自己脸上。
此时,门开透出一点橘黄色的烛光,颜君逸紧忙开始哼哼:“难受……”
听到他这么说,门缝开得更大了一些,他又“哼哼”的大声了一些:“唉,好难受……”
步月歌知道是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是听到他说难受又多了一分担心,生怕自己今天那一拳太用力,是不是将他鼻子打坏了。
她小心翼翼探出头看了看:“何事?”
颜君逸此刻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就像是浑身骨头都散了一般瘫在那:“难受,救救我,其实我中了毒,听闻步姑娘医术高明才特意来此。害怕他们将我赶走,故而故意说是你夫君。”
步月歌半信半疑走到他面前,手指抚上了他的手腕内侧,颜君逸紧忙用之前和简老学的换脉术,让自己的脉搏跳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步月歌从眉头轻蹙到眉头紧蹙:“奇怪。”
这家伙的脉搏跳得怎么这般不像个人?
她单手将他搀扶起来就往祠堂里走:“进来让我再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