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被人强行破坏了。
“阿弥陀佛……”
如来一声“阿弥陀佛”传来，顿时这片天空就变了。
整个小灵山，秦奋所在的混沌之地都尽入他的眼帘。
可是他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他的镜像道韵之身，更没有发现他人。
就连他的混沌之地，都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地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霭。
烟雾滚滚，松涛阵阵。
俨然，成了一片海的世界。
被人强行施展了逆天之法，连他这个西天如小灵山的主人，都完全看不透了。
“小小障眼法也想瞒得本座法眼！”
如来脑后一重重光晕闪现而出。
加起来，整整有十二重。
显然，如来至少是十二级圣人。
甚至，还有可能是逆天级的高端存在。
这应该是这个世界上，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倘若再拔高修为，西天灵山就会因为承受不起而爆炸，他的根据地也就不复存在了。
“道友，请现身一说！”
如来对着松涛阵阵的大海说道。
他知道来了个大个的，修为至少不在他之下。
本以为就是个障眼法，看来他看错了，这压根就不是障眼法，是被人整个搬走了。
能够把他的混沌之地搬走，这本身就说明了对方修为高深，绝对是位来历惊人的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