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牛庚灵魂深处的那挂混沌之光，压根就是有水分的。
最多也就是有三分之一的混沌之光。
其它的，就全都是混沌之气。
不然，这牛庚早就跃如大罗金仙，甚至圣人级别了。
何至于，现在成了秦奋的阶下囚砧板肉，任随老八任意宰割拍爆。
“噗嗤……”
老八二话没说，他双眸中的戾气却是越来越重了。
还特意看了看气得心口疼的白胡子老头，手中方天画戟再次刺了过去。
这个时候，恰好牛庚也组合出了一个牛形出来。
方天画戟不偏不倚，正好刺穿牛庚的额头，刚刚组合在一起的魂魄再次发生爆炸。
而且，这次牛庚牛形组合的时间，整整比刚才长了一倍。
灵魂之光都暗淡了不少下去。
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完全意义上的奄奄一息。
毫无疑问，如果老八再补上一杆，这牛庚纵使有混沌之光护着也要魂飞天外了。
“你……秦奋……你……”
牛庚把希望寄托在秦奋的身上。
必定，他可是和孙猴子有八拜之交的主，就是孙猴子也会尊称一声大哥。
秦奋既然是孙猴子的第二灵魂主体，说不定会念在这场过旧的份上，饶过他一命的。
“二弟，我们可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难道你真打算自毁诺言，就这样把我震杀吗？你之所以能够到东海龙宫中找到逆天兵器如意金箍棒，那也是我的指点。后来你大闹天宫被这震压在五行山下，是我向杨戬保证了他们的安全，不然你的徒子徒孙早就被灭杀殆尽了！”
这牛庚说起这往事来，竟然还挺煽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