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楼仰头,淡妆的脸蛋尤为精致,笑起来时连眼下的泪痣都明艳三分:“傅青淮约不到,但是汤阮三天前以别枝坊的名义帮我约到了给傅家的老太太订做旗袍。”
她手上的名帖,写的却不是别枝坊三个字。
而是盖着她父亲——谢阑深的名字。
越是树大根深的家族,规矩就越繁琐,想到人家老宅拜访都是有讲究的,通常都会提前约好时间,去时,还会亲自递上一张身份名帖以表尊敬。
谢音楼起身离开酒店时,淡淡的叮嘱邢荔说:“傅容与去开新闻发布会了,他晚上还有酒会要参加,肯定是回不了的……”
邢荔听着,游神地想这是都安排妥当了啊。
谢音楼对她笑了一下,把任务交给她:“如果傅容与派人来接我去酒会,邢荔,麻烦你找借口帮我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