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自从秦子桓在客厅沙发坐下就时不时的瞟向厨房,奈何厨房做饭的动静儿太大,他根本听不清周砚之和迟遇的交谈声。
他怀疑周砚之是故意这么做的。
说不定周砚之正在借机和迟遇解释。
那么迟遇呢?会相信吗?
想到这儿,秦子桓的面色又阴郁几分。
这边秦子桓还迟迟没有收回目光,那边周砚之早在两人目光相撞的一刻就收回去了,眼尾带出明显的不屑。
“想说什么,说吧。”
再开口时,周砚之语气明显冷淡了,也做好了随时被迟遇气死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周砚之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从春到冬,迟遇愣了愣。
她从来就没摸清过这个男人的脾气,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现在难免心里打鼓。
但她纠结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老师,您和学长是有什么过节吗?”
迟遇问得认真且小心翼翼,周砚之浑身的血也随之沸腾到脑子,血压飙升。
果不其然……
呵。
周砚之自嘲的勾勾唇,“你觉得有就有。”
“???”
迟遇又是一愣。
而且,她明显察觉这男人周身的温度更低了。
他这是干嘛鸭?又抽的哪股邪风?
是她对他不够尊敬,还是不够客气?
因为他这阴阳怪气的态度,迟遇觉得委屈,微微低头扁扁嘴巴小声儿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嘛,什么叫我觉得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