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这样的氛围,她竟然有些感慨。
那一瞬间,她甚至在心里质问自己。
没有父亲母亲,没有一个家庭的感觉,她已经尝过有多么的痛苦了。
难道还要让她的孩子也尝试一次这种感觉吗?
或许,她可以试着争取,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
现在她对邢司爵从一开始百分之百的反抗,到现在逐渐发现邢司爵不同的那一面。
她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她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她想要的离开,只是为了孩子们能够过得好。
可是,孩子们在这里好似也能过得很好。
回到家,邢司爵先下车,帮江颂拉开车门。
然后一只手抱着一个娃,进了门。
江颂听保姆们聊天的时候听见过,以前尖尖很讨厌邢司爵的。
是那种邢司爵只要靠近就会哭闹的程度。
而现在,尖尖似乎慢慢的对他‘脱敏’了。
被邢司爵抱也不闹,甚至还无比寻常的用自己的小肉脸趴在他的肩头,然后悠悠的看着前面。
和邢司爵在一起,她似乎从那个无事不做安排,什么都要惦记处理的江颂,变成了一个就是生活中寻常小事都不用担心的人了。
他总会将一切都打点好,从不让她担心。
昨天,她感觉到邢司爵的怒火,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但是他依旧是冷静的离开。
并没有让那些不好的情绪,伤害她。
今天早上,也是自己消化好了情绪之后,先向她示好。
想到这里,江颂忽然脸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