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淮夜也是此时此刻转过身看了一眼温如烟。
一定会被她满是泪水的眼睛打动。
温如烟甚至都有点站不住，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按在地上，反复践踏。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哦不，你只是想和我睡而已。”
温如烟撑着墙，脚步踉跄，苦笑着说。
“我甚至连个女朋友都不是，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这句话她说的很小声，小声到只有她自己听见。
不过她本身也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不可能娶你，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这样。”战淮夜抬手吸烟，吐出的烟雾把他的视线模糊。
他没有回过头去看温如烟，从说出那句话之后的自始至终。
或许是不行，又或许是不能。
身后传来温如烟的一声冷笑，然后抬手拿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了过去。
“谁特么喜欢你的娶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可能算是什么？”温如烟咬着牙，用尽身体的力气吼了出来。
花瓶就碎在战淮夜的脚边，花和水，还有一些玻璃碎片。
战淮夜眼皮都没抬一下。
“战淮夜，你记住，这句话是你说的，我会一辈子记住，你也要一辈子记住。”
温如烟咬着牙，攥紧了手。
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几乎是恨。
说完，温如烟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温如烟忽然想起什么，她停住了脚步。
用力的挤出一个笑来，语气装作轻快的说道，“战爷，你应该也知道我很花心吧，我刚才说的喜欢你，仅限于刚才而已，接下来的某个时段，我还会喜欢上别人也说不定，所以，你不必太当真哦，也不用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