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只能两只手,才勉强拿完。
她的小手在自己手上抓糖果的感觉,就好像是小兔子在老虎的手心挠痒痒。
邢司爵喉结一滚,呼吸急促了下。
“好意我收下啦,虽然挽挽没有口福了,但是我还有啊。”江颂将糖果装进包里。
然后戴上帽子准备出门了。
阿九抱着挽挽去车库送她。
其实她能看出刚才在说让挽挽和他一块待在家里的时候,阿九眸中是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的诧异的。
他应该是也察觉出来了,之前的她对他是有所提防的。
比如会下意识的减少他们独处的时间,因为不放心。
比如会各种话里话外的打探他的信息,因为怀疑。
但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江颂觉得,阿九是绝对不会伤害挽挽的。
甚至,他每次看着挽挽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出那种老父亲的担忧。
更甚的是,她每次看见阿九这种眼神,都会被反客为主的代入一种‘他真的像是挽挽的亲生父亲’的奇怪错觉。
江颂今天是有要事要办的。
就是昨天晚上阿九问她的那几个黑衣人的事情。
前几天,七哥已经把人都搜罗出来了。
在m国的几个小姨依次过去了一趟。
江颂吩咐了,留口气,她还要问几句话。
所以现在赶过去。
江颂打开门的时候,房间全都是浓郁的血腥味。
三年来,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这种场面她早已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