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以为,搬出林晚晚就能让他有所顾忌,或者是别的什么。
但……
邢司爵就恍若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着动作。
“唔……放开,放开。”江颂奋力挣扎着推开,她抗拒这种亲热。
她有自己的底线的。
女人的反抗让邢司爵颇为不满,可能也有酒精的因素,肾上激素迅速飙升,直接将江颂死死制住,按在身下不容她再动。
“啊!”江颂惊叫,咬牙,“邢司爵!”
邢司爵的力气太大,弄疼她了。
她却没说出声,而是就这样眸子猩红,也狠厉绝望的盯着邢司爵。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真有可能和她拼个鱼死网破。
纵使自己没有任何一点胜算。
邢司爵蹙了下剑眉,深眸倒映着她的小脸,眼中的戾气逐渐消磨。
像是妥协一般,攥住她的手缓缓松开,随后起身,没再说一句话,朝着洗手间走去。
留下躺在床上的江颂独自发呆。
就……就结束了?
好似刚才的针锋相对,就像一场梦一样。
来得快去的也快。
江颂不想再待在这个屋子里了,待会儿邢司爵洗完澡肯定会留下来睡的,纵使这是她的卧室。
她开门下楼准备喝点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客厅的灯还亮着,江颂有些奇怪,刚准备下去关,被一声熟悉的男声给叫住了。
“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