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男人间的悬殊,就是遇到刺在他心中的梗。
江颂被邢司爵拉上车。
期间还给苏枕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儿?你跟踪我?”江颂扣着手。
她心里一面担心邢司爵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
而一面又不能轻易暴露出来,便先下手为强。
邢司爵眼神闪躲了下,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来这里换药啊,你忘了,我现在还是病人。”
九爷还需要亲自来医院换药?
这话说出去,猪都不信。
不过,江颂心里也算是稳了下,他这样,大概就是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了。
“你呢,你和那小屁孩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邢司爵闷闷。
他从前并不把苏枕放在眼里的。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屁孩,拿什么资本和他斗?
只是现在,江颂和他待在一块的时间越来越多,而且这马上就要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