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荟爷,你现在在哪儿呢?”
荟爷那头还算正常,“之前咱们谈生意的那个酒吧呢,怎么了?”
听见她们说的一样,江颂这才松了一口气,“是和温如烟在一起吗?”
“是啊,她在里面谈一个大客户呢,我和吴漾在外面等她。”
谈生意荟爷一般不出面,荟爷比温如烟还要冷面,所以不适合谈生意,而且她们对外的关系是破裂的,所以肯定不能暴露了。
江颂点点头,“那就好,你们注意安全。”
“嗯,我干女儿干儿子睡了吗?”荟爷开口,又想了想,“哦我忘了,这个点了a市应该是半夜了吧。哎对了,你怎么还没睡?”
江颂:“……”
她能说,是有个黏人精大半夜喝了酒,一直黏在她身上吗?
“哎,为什么你手上,没有这个?”邢司爵拿着她的手,和自己的作对比,迷迷的开口。
“这是什么声音?”荟爷蹙眉,这声音听起来像九爷的,但是怎么有点撒娇的感觉,肯定不是邢司爵。
“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什么情况?有新欢了吗?长得怎么样,身高多少,家里事……”
“打住打住打住,你刚才听错了,我这边放着电影呢,不说了时间很晚了我去给宝贝们喂点奶。”
说完,她赶紧挂了电话。
就怕荟爷反应过来,发现她。
等挂了电话,才开始处理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都说啦别说话,你不听话?”
邢司爵眨巴眨巴眼,乖巧的坐在床边,委屈的指了指她的右手,“可是……我手上有戒指,你手上,没有。”
最后两个字,说的特别用力。
江颂这才回想起来,那个被保姆发现的女戒。
她看了下右手,甩了甩,语气淡淡:“没有就没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