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顺便还补充了一句,“就这么一字一句的全都告诉他吧。”
保姆虽然为难,但是见江颂态度坚决,也没有办法,只能下楼。
楼下——
保姆传话的时候,避重就轻,只说江颂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孩子们离不开她。
邢司爵神色清冷,将手边的水杯放下,犹豫了一会儿,迈步上了楼。
她总是这样,愿意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而她越是这样,邢司爵便更加不爽。
如果非要说严重点了,那其实叫做嫉妒。
“江颂,出来。”邢司爵站在门口,开口。
江颂咬牙,她就知道逃不过!
尖尖抓紧了她的衣服,江颂知道,这是尖尖的反应,他害怕邢司爵,已经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应激反应。
为了不让尖尖哭,江颂只能决定下去,临走前叮嘱保姆一定要照顾好挽挽和尖尖。
照顾两个孩子的保姆总共有三个,都很尽责,更何况两个宝贝这么可爱,很讨喜。
江颂开门,便看见了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的邢司爵。
“什么事?”
邢司爵将她的不耐烦和厌烦全都看在眼里,薄唇轻启,“为了男人和我闹脾气,我也就忍了,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也要闹?”
江颂蹙眉,什么意思?
“首先,温如烟在我心里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其次,我不是在和你闹,我只是想离开你。”
最后三个字说的很决绝,很直接。
她现在就在崩溃的边缘,若不是两个孩子支撑着她,她恐怕早就和邢司爵撕破脸,就算受伤,就算死,她也在所不辞。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温如烟的性格也很像,他们都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是你伤我一分,我必还你一寸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