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爵眉心舒展,挑眉,嗔道,“当初头也不回的走的潇洒,现在想看?晚了。”
江颂拧了下秀眉,看着他淡然随意的姿态,“你阴阳怪气也拦不住我想看,放手。”
她今天,铁了心要看。
那个伤口,她非要看一眼才放心。
枪伤到了老了会留下后遗症的,邢司爵那个时候处理的肯定不细致,如果早点发现,还能够挽救。
邢司爵非是不让她看,她的力气使不过他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
江颂没能看到,邢司爵就迈着修步,离开了。
江颂叹气。
其实回想一下。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邢司爵限制她的自由,强取豪夺,肆意妄为,她怎么会那样做。
没看到伤口,她心里的大石头还是没落下。
深夜。
邢司爵这几天累坏了,回来就直奔江颂去,本来是准备好好腻歪一下的。
结果听见她打电话,便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洗过澡,一粘床,就心烦意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感觉胸膛一凉,眼前似乎还有一个闪光点,在乱晃。
他倏然睁开眼,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掐住那人颈喉。
“不要命了?”
他力道使得很大,一时间黑眸全是汹涌的杀意。
他在清醒和半清醒的状态下徘徊,只是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身体就下意识的帮他做出了反应。
“唔……松手,邢司爵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