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骨感十足的劲骨丰肌,令人脸红的画面。
距离很近,邢司爵那姣好的身材,江颂看的很清楚。
邢司爵身材很好,皮肤也很好,所以……
那个丑陋可怖的枪疤,也显得格外的显眼。
做手术的时候,应该做得很好,伤口小小的,但是修复的时候没有养好,所以才会这样可怕。
看见那个伤口的时候,江颂呼吸一紧。
她做好了准备,可是在看见的时候,竟还是惊讶。
“满意了吗?”
邢司爵开口,将衣服随意扔在床上,没打算再穿上了,继而朝着江颂进了一步。
“想看,就看清楚一点,第一个能让我邢司爵受伤的女人。”
江颂眨着眼,吞咽口水,她磕磕巴巴半天,问出两个字。
“疼吗?”
邢司爵眼底几不可见的深了几分。
“你说呢?”反问道。
江颂不说话,纤细的手指试探的伸出,在他胸膛上的那处伤疤上,轻抚。
瞬间,邢司爵那冷凝尊贵的气场,软成了一滩春水。
就那一下,他甚至觉得,那痛入骨髓的伤,那被病痛折磨的半个月,日日夜夜难熬失眠的夜,全都值了。
顾延臣那家伙怎么说来着。
说他摇摆不定,轻易被江颂哄好,是恋爱脑?
哦不,那是之前。
后面就说他是妻管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