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朕的内帑还有多少存银?朕记得登基时看的时候只剩四万两了?”
魏忠贤神色一紧:“陛下,实际上只有三万四千两银子了……”
“什么?”
李乾眉头一皱,起身皱眉问道:“银子在内帑还能放缩了水?”
“不是缩了水。”
魏忠贤解释道:“陛下登基这几日以来,娘娘们和您的饭食用度都是从内帑里出的……”
“朕的饭菜不是光禄寺负责吗?他们怎么还要伸手问内帑要钱?”李乾皱着眉头。
“陛下,您第一日在乾阳宫时,吃到的就是光禄寺的饭菜……”魏忠贤提醒道。
经他这么一说,李乾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的饭。
咸的发齁的汤、带着鱼鳞,腥味十足的烧鱼……
“那为何后来又不一样了?”
李乾皱着眉头,光禄寺的大厨们水平能提升的这么快?
“光禄寺的饭菜难入陛下和娘娘们的口,所以后来的那些饭菜都是奴婢请的厨子,为陛下和娘娘们准备的……”
李乾愕然,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他皱眉望着魏忠贤:“光禄寺就这样拿钱不干活?朕记得他们管着皇宫的饭,可是每年都从国库里支一笔银子的?”
“国库的事儿,奴婢就不知道了。”
魏忠贤小心翼翼地回道:“不过陛下,光禄寺还负责朝中众多大人们的午间的饭食,但大人们也嫌光禄寺的饭菜难吃,早就不吃他们供的饭了,而是改成每日午时相约出去用饭。”
“好一个光禄寺!”
李乾眉头紧锁,心中隐蕴几分怒气。
但来回踱了几步之后,他又渐渐冷静了几分。
事物能存在,就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光禄寺让满朝官员都吃不上官饭,这其中得罪的人可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