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后院一共几个菜啊?还做九菜席面?”
严世藩哭笑不得地道:“再说了,一顿饭总不能一点荤腥都不见吧?难道您要把院里那只鸭子炖了?”
说到鸭子,严嵩终于皱了皱眉头。
“不吃那鸭子!那只鸭子得了疯病,整天杵到墙根扒草吃,老夫还看它去啃杏树皮了!”
“你找个郎中来给它看看。”
严世藩张了张嘴,想要吐槽,但又不知从何吐起。
“爹,那鸭子不是疯了,是饿的!”
“您连豆糠都舍不得喂,鸭子吃完了院里的草,那不就得啃树皮了吗?”
能啃的动还好,关键时刻那鸭子啃不动啊,都快饿得快没鸭子样了。
严嵩倒是一怔:“老夫每天都给鸭子喂剩饭,怎么可能饿着它?”
“爹……”
严世藩无力地道:“您那碗里能剩几粒米?”
严嵩恼怒了:“老夫说它病了,它就是病了!你赶紧去找郎中!”
“行,儿子这就去。”
严世藩无精打采地向门外走去,得,以后还得偷偷摸摸过来喂鸭子了。
不过,让鸭子这么一打岔,严世藩倒是忘了关心做菜的食材。
几年后,每当严世藩回想起这一刻来,还是后悔的想抽自己大嘴巴子……
另一边,和府。
和珅刚让人给永寿县那边传了话,询问了长孙无忌的事,这边又接到了严府传来的消息。
和珅穿着简单的红紫色的绸褂,头顶黑色瓜帽,手上还戴着一颗绿出水的宝石戒指,一副普通富家翁的打扮,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严嵩今天要请我吃饭?”
严仪老老实实地答到:“我们老爷说的是今天中午恰好空出了时间,所以特地来邀和大人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