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过头望向柳姨娘,“还不赶快就准备宴席,陪将军喝个痛快?”
柳姨娘明白了她的意思,迅速点了点头,转身去办了。
趁此机会,时春分又低下头对黄一复道:“虽然我们很愿意陪将军一起庆功,但也请将军体恤家中老人爱孙心切,免了我家祖母上桌,以免影响将军的心情。”
听到这个,黄一复看了老太太一眼,见她一副快要晕厥的样子,终是点了点头,“好,本将军就免她上桌。”
得到这个答案,时春分简直如释重负,立刻让庆嬷嬷将老太太扶回院子休息,免得她受到的刺激太大影响身体。
老太太走了之后,众人在黄一复的要求下一一入座,厨房也很快上了酒菜。
“来!”黄一复将染满鲜血的宝剑往桌上一放,得意道:“今日是我第二次打赢你们褚家大少,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在场所有人都必须不醉不归!”
众人一阵沉默,只有时春分笑着道:“好,大家一起陪黄将军多喝几杯,千万不要拘束!”
听见她的话语,众人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黄一复扫了他们一眼,也很快拿起桌上的酒杯,但他并未喝杯中的酒,而是让手下拿来银针试毒,“可别怪本将军不相信你们,毕竟你们的大少爷刚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你们恨我也是应该的。”
银针一下,很快就变了颜色。
黄一复脸色一沉,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岂有此理!”
时春分看见银针变色的那一刻,就知道大事不妙,立刻跳了起来,对众人道:“谁往酒里下的毒,马上给我站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黄一复冷笑一声,直接拔出了宝剑,“褚大少奶奶,这就是你们褚家所谓的忠心?是不是要本将军斩下他们的人头,才有人肯站出来?”
“你不用在这里威胁我们!”褚休很快站了出来,“毒是我下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黄一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褚家二少爷,你还真是敢作敢当。”
“你别听他胡说!”时春分急了起来,迅速挡在了褚休面前,“下毒的事一定与他无关,他是习武之人,就算想害将军,也一定是光明正大地跟将军打一场,绝不会使出这样的龌龊手段!”
“是吗?”黄一复轻挑眉毛,阴测测地看着他,“我早就听说褚家二少爷是武举人出身,一身武艺不输你们大少爷,既然如此,不如你当场跟我比拼一下,倘若你输了就留下人头,我输了就任你处置,如何?”
褚休本能地上前一步想答应,被时春分硬生生地推了回去,“不,他在半年前从三楼跳下去身受重伤,早已伤了根基,根本打不过黄将军你,这也是他不敢跟你动手的原因。”
黄一复有些好笑,“这么说,毒还是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