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可以带着大姑连夜逃跑,把所有事情都推给褚润,可如果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那她就不是时春分了。
褚润定定地看着她,眸子眯了起来,“你可知道……阿兔被留在那里,不管我现在去救她,还是你从褚家搬救兵来救她,她的清白都已经保不住了。既然这个事实无法改变,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再做无用的挣扎呢?”
留下来是很伟大,可也不过是增加无谓的牺牲而已。
“并不是这样。”时春分否认道:“只要我们没回柳州,也没有动用褚家的救兵,那柳州就没人会知道此事,到时候阿兔仍然可以清清白白地回去。”至于离燕等人,她自有办法堵住她们的嘴巴。
见她想得倒美,褚润有些好笑,“不向褚家求救?那我们凭什么去救阿兔?”
就算他自己一人留在这里,想得也是让时春分回去搬救兵。
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能与任恕为敌。
“我们可以跟他谈判啊!”时春分理直气壮道:“你爹找他出手,肯定给了他不少好处,只要我们比你爹给的更多,说不定他会倒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