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魔头还在这，他没法问，也不敢问。
苏楠楠也有话想问他，但现在不是时候，“不是说给我送作业来吗？作业呢？”
“你等等。”陆正回避战霆川的视线，伸手捞起书包，拉开拉链，从里面翻出几张卷子递给她。
“老范说了，明天没交作业的要罚站。”
苏楠楠接过皱巴巴的卷子，很自然地说，“你写了没，借我抄一下。”
陆正虽然看着不像好学生那一挂，但他成绩还行，一直都是年级前二十。
陆正习惯了她抄作业这件事，回她一句，“还没。”
他一放学就去吃晚饭，然后就朝她这来了，哪有时间写作业。
苏楠楠“哦”了声，“那你回去记得写。”
陆正，“……”
写完明早好借她抄是吧？
抄作业还这么理直气壮，好意思么？
换作平时，陆正早就挤兑她两句了，然而大魔头还站在这里，他不敢造次。
“我突然想起来我家猫还没喂，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抓起书包，朝着战霆川又鞠了个躬，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
他感觉他晚上要做噩梦了。
苏楠楠想问他什么时候养猫了，下一秒就听到摔门声。
“砰——”
溜得还挺快。苏楠楠不厚道地笑了。
战霆川看着她，视线扫过她手里的卷子，打开话匣，“你那同学经常来这？”
苏楠楠点头，看着手里的卷子，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