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老鼠跑出来了？”
战霆川侧着头，视线往后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老鼠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一些别的。”
“什么？”苏楠楠一头雾水，从他身后探出头来。
在看到她库房的门没关时，她整个人冻住了，仿佛有一群草泥马在她心上呼啸而过。
卧槽。
老天是故意玩她是吧？
都怪那只遭天谴的老鼠，这回真是坑死她了。
苏楠楠扯了扯唇，淡定地开口，“那什么，那些都是我奶奶的收藏品。”
“你奶奶的？”战霆川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故意逗她，“你猜我信还是不信？”
苏楠楠讪笑，“信吧？”
战霆川点了点头，苏楠楠顿时琢磨不透他是几个意思了。
没一会，战霆川不紧不慢地开口，“有个事你估计不知道，你奶奶当年被玉石公会冤枉之后，她就发誓不再碰这些东西了。”
他低磁的声音携着几分慵懒，语气颇为玩味，“而且她还把她手里所有的翡翠玉石都给卖了。”
听完，苏楠楠顿时想刨个坑把她自己给埋了。
谁都别拦她。
“我还可以解释的。”她一本正经地道。
战霆川压了压嘴角，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看着她，“嗯，你说。”
他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专注的目光莫名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带着致命的诱惑。
苏楠楠败下阵来，自生自灭地说，“那些都是我的。”
战霆川笑了，声音低沉，“帮韩老修复花瓶的人是不是你？”
苏楠楠怔住，好一会，她找回声音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