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细腿,将脑袋拧动连同内脏一起扯掉,塞嘴里嚼食。
没蚂蚱就抓香嫩青草吃,渴了喝稻田土腥味儿浑水,不惧烈日,草帽遮雨,奇怪待在田埂不肯走,自顾自看农人插秧鸭戏水,举止令人摸不透。
烈日当头,压低草帽省得水面反光刺眼。
仰头看看天。
“吱~”
蓝天有光点越来越近,待近了,能看见白点拖着长长尾迹划弧线,然后隐去神光,无声无息掠过树梢直奔稻田,临得近了降慢速度,白靴细长腿缓缓触地站猴子旁边,田埂脆弱,农耕事关重大不可破坏。
白雨珺深感诧异。
才几天?闲不住的猴子居然蹲田埂不乱跑,有啥看头?
“猴哥,看啥呢?”
某白卷起长裙蹲旁边看农忙。
伸手抓根狗尾巴草叼嘴里,品尝草味儿卖呆,完全不懂猴子作甚。
“吱吱,白,你看田中农人。”
猴爪指了指泥泞水田里忙碌农户,顺手处理蚂蚱塞嘴里,想了想,将吃了一半的蚂蚱往白雨珺面前递,意思是好朋友可以分享食物,白雨珺挥挥手表示不想吃,喝了一肚子水不想吃东西。
“我看了,没啥特别的呀,插秧我也会。”
“吱,你再看。”
“好吧,我看见那个年轻人今年可能动婚,水牛边汉子年底也许会戴重孝,挑秧苗女子有两个月身孕,大致就这些。”
“不是这个,俺看的是……是……”
猴子也许不擅人言有些事难以表达,需要略微思索。
“慢慢说不着急。”
白雨珺拍拍猴子肩膀以示安慰。
丑陋红脸深呼吸尽量让舌头利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