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乔雨汐啜泣着，说完这句话便起身跑出了公寓。
叶言看着那抹背影消失，直到大门被关上，眼泪才缓缓从眼角滑落。
结束了。
这么多年给自己编织的美梦，彻底结束了。
他爱到骨髓里的女人，始终不是他的。
叶言……
这下，死心了吧？
乔雨汐从叶言的公寓出来，蹲坐在路边，哭了很久。
她不怪叶言。
都是她的错，是她一再给他希望，又把他伤的千疮百孔。
是因为江墨辰的出现让她的心又动摇了，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自私，才会现在这样的后果……
手机响了很久，乔雨汐才颤抖着从包里拿出。
“林，林凡，是，是不是汤圆怎么了。”
乔雨汐稳了稳气息，可接通后说的话，还是断断续续的。
林凡接下来说的话，让乔雨汐呼吸一窒，手一松，手机滑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