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船上发狂，是那个药导致的，是不是？”
乔雨汐顿了顿，随后吸了口气，再次问道。
“……是。”
林凡把车停在了路边，再次低声应道。
“那个药，是有副作用的，这个副作用很严重，是不是？”
乔雨汐眸光微暗，咬住唇瓣，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她紧盯着林凡的背影，再次开口问道。
林凡咬紧牙关，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没有回答，可答案却是不言而喻了。
乔雨汐的眼泪从眼眶掉了下来。
果然。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可江墨辰今天对她的态度，已经可以证明了，是真的很严重，是不是他会……
“夫人，我……”
林凡呼吸一窒，有些手忙脚乱，看到乔雨汐哭了，他根本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那个陆梦晨已经被带回寒城了吧。”
乔雨汐稳了稳气息，再次深深吸气后，声音听上去平淡的很，没有任何起伏。
“是，她精神失常了，被江爷安排到了精神病医院，还有专人看着。”
林凡点了点头，如实的回答道。
既然乔雨汐这些都猜出来了，陆梦晨在哪的事，也没必要瞒着她了，反正那个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离开精神病院了。
“林凡。”
乔雨汐的目光幽深，在林凡看来，和江墨辰如出一辙。
怪不得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越来越像，之前他就发现了，乔雨汐很多时候，气场、说话语气都和江墨辰很像了！
“是，夫人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