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栀摊手：“没拍。”
“没拍？！”
“那你们怎么……”
“江祗一个人拍的，我睡过头了。”
棠栀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夸赞：“说真的，江祗挺好的。”
可秦淼却听得瞪大了眼，半天没吭声，几次张口，又紧紧闭上。
棠栀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道：“你怎么了？”
“干嘛啊，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啊？！”
其实这几天看直播的时候，秦淼就感觉到了江祗对棠栀展露出来的那一丝丝不一样，但一直给自己洗脑不可能。
直到棠栀说了看日出的事情，那个一直被被压着的念头，就又猛地蹿了上来。
棠栀最不能接受被吊着好奇心了，催着秦淼问：“到底怎么了啊？！你说呀！”
秦淼被她催着，终于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栀栀，其实你有没有觉得……江祗对你……”
秦淼越说越慢，声音越来越轻。
这迫使得棠栀不得不多往前靠，伸长了脑袋，企图听清她讲的话——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