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从后面亲了亲她的耳垂。
棠栀的耳朵特别敏感,被他勾起一阵的痒。
她在他怀里缩了下,小声道:“欸,别,别,真的不行了。”
江祗的低笑声落在她耳边:“嗯?”
棠栀有点恼,气道:“笑的人是狗!”
昨晚他对不行两个字耿耿于怀,后来她哭着求饶,他还不紧不慢哑着嗓问:“谁不行?”
棠栀一开始哼哼唧唧,不肯开口,但架不住他的坏心眼,最后还是哭唧唧地开了口:“我不行嘛。”
反正她又不是男人,没有那种该死的自尊心。
但他拖长了音调,“噢”一声,“那我轻一点。”
还能这样的?
她现在想起来,仍觉得羞耻十足。
但看江祗如此闲适,心里的报复**忽然升起。
“江祗……”
棠栀轻声唤他,转过身,指尖在他的手臂上游移。
江祗低头要吻她,她侧过脸避开,踮脚吻上他的喉结。
江祗微怔,漆黑的眸眼里弥漫起散不开的温柔。
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竭力索求着她唇舌里的蜜意。
棠栀热切地回吻他,直到时机成熟,又一把推开他。
男人略带不解地睁开眼。
棠栀张着唇,微微喘着气,唇上还闪着潋滟的水光。
她坏心眼地冲他抛了个媚眼,直起身,声音放得无比的娇,又媚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