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翊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深沉地看着苏瑶瑶。
清浅的眸子燃烧着恨意，眸底一片余烬。
“四哥……”
苏瑶瑶怯怯地缩到二哥身后。
这个眼神，和从前的宠溺关切不同，好可怕……
苏程衍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小翊。”
在苏家，苏瑶瑶就是一切的中心，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有一点点不好。
苏翊收回目光，忍着心痛，嗓子都哑了，
“甜甜……是不是已经过继给小叔叔了？”
他昏迷了三天，如果没有意外，妹妹可能……
“是啊。”
苏程衍毫不在意，回过味时语气蓦然严厉起来，
“在瑶瑶面前不要提那个名字，你知道她不喜欢听。”
苏瑶瑶红着眼，扯了扯苏程衍的手臂，
“二哥……四哥好像也和小叔叔一样，不喜欢瑶瑶了……是不是瑶瑶那里做的不够好？”
苏程衍立刻蹲下安慰，
“怎么会呢，瑶瑶是哥哥们的小公主，任何人都比不过，至于那个又脏又丑的小丫头，哥哥见了她就觉得恶心，她又怎么……”
苏翊闭上了眼，羽睫轻颤几下，突然厉声喝道：“够了！”
无端被打断，苏程衍抬起头，神情先是愕然，随即被愤怒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