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苏凌烨隐去脸上的阴翳，笑意吟吟地看向苏甜甜。
对他来说，到底是谁做的并不重要，他只是兴趣来了，想要捉弄一下那个小丫头而已。
苏甜甜没有回答，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条。
纸条被弄湿了一大半，上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我不是故意弄湿它的，对不起。”苏甜甜从善如流地道歉。
这句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苏凌烨和小茉莉齐齐一愣。
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苏凌烨看向苏甜甜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居然维护陷害她的人，这小丫头未免太善良了。
他不是不喜欢善良的女孩，瑶瑶就很善良，但这样的性格却容易受到伤害。
……算了，小丫头受到什么伤害，和他没关系。
两人愣怔地空当，苏甜甜爬上凳子，抓起了茶几上的一根钢笔，把那张纸条平铺在茶几上。
在苏凌烨怀疑的目光中唰唰唰动笔开始写。
这一操作把小茉莉都看呆了。
她在写什么？
依靠着超然的记忆力，苏甜甜很顺利地把纸条还原，又跳下凳子，把纸条递到苏凌烨手上。
“我把被弄湿的部分补上了。”
女孩儿表情纯澈，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
苏凌烨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条。
看清了那串青涩的笔迹后，他露出了鲜少流露过的惊愕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