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理说不应该,好歹也有了苏靖寒的一半基因啊……
苏靖寒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不轻不重的把咖啡磕在桌沿上,冷眼看向陆惊棠。
似笑非笑地道:“你和我说这些,不就是因为自己想和初瑶重修旧好,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
陆惊棠知道苏靖寒是瞧不起自己这种“吃回头草”的行为,也不发怒,笑吟吟的反问: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呢?”
苏靖寒笑的讥诮,拉长了调子,“你以为我会像你,雷雨夜跑到初家门口跪了整整一晚,就为了求你那先岳父岳母的原谅,结果连人家一面都没见上……”
这要是之前,陆惊棠一定会觉得丢面子。
但是现在,他只觉得,在和苏靖寒两人之间,他才是那个清醒的人,“说不定,你有一天会比我更惨。”
苏靖寒冷笑着起身,觉得没必要再聊下去了。
“你有和我闲聊的功夫,还不如继续去求你的老丈人。”
说完转身就走。
陆惊棠:“……”
这人怎么就冥顽不灵呢?
不过倒是提醒他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过去了。
今天,要不要带个榴莲过去呢?
榴莲好还是搓衣板好?
与此同时,苏甜甜已经被苏靖羽接回了家。
临时收到那位钢琴老师的电话,说什么临时给她加一节课,帮助冲击六级。
苏甜甜想彻底搞清楚这个奇怪的老师是怎么回事,就答应了。
不过她也没在钢琴房乖乖等着,而是趴在池子边看鱼,其实她一直很享受这样静好的时光。
水池边,苏甜甜一个人站在那儿发呆,水面映出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