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死心道:“小叔叔,温苔她这个烂人压根不知道你为她生气,好女人多得是……”
“别让我说第三遍,出去!”陆斯沉将手机扔在陆之袖脚旁,言语中带着威胁。
“那小叔叔你仔细想清楚,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陆之袖缩了缩脖子,拿起手机就离开。
办公室内的低气压经久不消,浓重的烟草味熏的让人睁不开眼,陆斯沉阴沉着脸,一手拿着烟,坐的僵直硬挺,看不出悲喜。
徐特助推门进来,被烟味熏的直咳嗽。
“陆总,都给您安排好了,还给您带了两瓶好酒,花也是新鲜的玫瑰,九十九多今晚一定能派上用场。”
娇艳的玫瑰还带着水珠,透着这花儿,陆斯沉仿佛看到了温苔的一颦一笑,她讨好他时谄媚的笑,她仗着有他撑腰时娇纵的笑,她动情时美艳又青涩的笑。
这玫瑰就像温苔一样,带刺!
不,不一样。
温苔不仅有刺也有毒,让人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陆斯沉修长骨感的手捻灭手中的烟,碰了碰那娇艳欲滴的花瓣。
洁白的手,鲜红的花,色彩碰撞,极致诱惑。
陆斯沉突然眼睛发涩,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他随手捡来的小姑娘,竟然将她的心囚禁了一辈子,再也逃不掉。
“徐特助,我被绿了。”
徐特助还沉迷于陆总今晚的浪漫约会的幻想之中。
“什么?”
“我被绿了。”陆斯沉再次艰难开口,声音晦暗不明。
“害,我当什么,这不正常……”徐特助刚开始满嘴跑火车:“天下女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不行,我不能没有她,我才刚刚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陆斯沉将脸埋在双手之中。
“去查一查温苔五年来在f国的生活,事无巨细,都给我查。”
时隔多年,再次从陆总口中听到温苔的名字,徐特助微不可见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