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她了解的温苔就是她的全部,却不知这一切都是表象。
她不再是之前单纯无邪的小丫头,她心思埋的深,连他也都未曾发觉她爱了他五年。
“阿沉……”
丝丝缕缕的痒意涌上。
“阿沉……”
温苔一声声唤着,似眷恋,似痴迷,似不知疲倦。
陆斯沉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着。
“为什么爱我?”温苔像个求根问底的孩子。
“因为你值得。”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陆斯沉总是这样,言语模糊,需要她猜。
陆斯沉一一吻过温苔的发根:“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值得相信,苔苔。”
“所以,陆先生是对我是在床上培养出来的感情喽。”
“是又不完全是。”陆斯沉故意逗弄温苔。
温苔娇俏地哼了一声:“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温苔是一点都不会相信陆斯沉说的鬼话的。
陆斯沉重欲但也禁欲,他无节制但又理智克制。
如果真的随便一个女人仅凭在chuang上的契合感就能得陆斯沉的心,那陆氏集团早就成了个空壳子。
“我看见你,都不会思考。”
陆斯沉重重一击,却也实话实说。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思考力在温苔这里全部变成了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