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陆斯沉握着温苔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这里,永远都为我在意的人跳动,为你、为安安、为卿卿和大宝。”
炽热而有力,浪漫主义的花在陆斯沉心底生根发芽。
他是一个沉默的浪漫主义者。
“陆斯沉,陪我去一个地方。”
陆斯沉感受到了温苔心情不是很好,开车过程中一直握着温苔的手。
“到了。”温苔引着陆斯沉往深处走,直到一个墓碑前停下。
“冯静雅之墓。”
五个字,陆斯沉已经知道了温苔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这是一座空碑,里面并没有母亲的骨灰。”
“我母亲离开的时候,我才五岁。”温苔蹲下身,把墓碑上的灰尘擦干净。
“在外人眼里,她是小三,死的也并不光彩。”
“可她才是先来者,她不争不抢,明哲保身。”
“可温家人从没有打算放过她。”
温苔回头。
陆斯沉的身影高大,将背后阴沉沉的阳光遮了大半。
她又避开陆斯沉的目光:“那一晚我亲眼目睹我的母亲在护城河里挣扎、呼救、直到消失不见。”
“苔苔。”陆斯沉心疼地唤了一声。
“那一晚,我以为我也会和母亲一样离开。”
“可是,我不甘心。”温苔抬头望天,嗓音淡淡无波澜。
“河边的人笑得猖狂,他们视如草芥的生命,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