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让你这些能让他丧命的证据重见天日吗?”
“你说,到那时你是假死还是一不小心成了真死呢?”
锋利的刀刃抵上了黄海的咽喉。
“有时候杀人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银白色的刀刃划破脖颈前的肌肤,殷红的血液一滴、一滴顺着划痕,落在匕首上。
“就像温正海每天都恨不得除掉我,可我在温家十几年依旧活得好好的。”
“但就像现在,只需要轻轻一抹,静静地守着你几个小时,看着你身体里的学一点一点被放干。”
“在三阳县少个人应该是常有点事,只要我稍微买通一下良哥,相信良哥会成人之美,愿意相信你是坠河而死。”
“你不能这样做!”黄海惊恐滴晃着头,使劲用脚蹬地往后移。
黄海挪一步,温苔手中的刀一步,伤的更深一分。
“我杀你都如此简单,那你说心机深沉的温正海想要让你闭嘴该是怎样一副场景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黄海咽了一口口水,却被刀划得更深。
“好说,把你知道的、手里头有的全都交待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黄海还觉得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就凭你的命在我手上,凭我能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凭我能帮你消除温正海这个隐患,凭我能帮你还清赌债。”
一个个都是黄海无法拒绝的条件。
当一个人面对巨大的诱惑丝毫不心动时,那只能说明诱惑没有到点上、诱惑还不够大。
黄海这种人更是,他没什么大智慧贪图享乐,纵横赌场,没什么大的出息,就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逍遥日子。
温苔提出的每一个条件,都能让黄海心动。
“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会怎么保我?口说无凭,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冤有头债有主,至始至终,我最大的敌人就是温正海,除了你这种小啰啰,除了耗时耗力能用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