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带以上说的话,指的就是这层关系。
但鲍起豹却摇头说道:“贝勒爷最近时运不大好,已经被上头开缺了。说不定,也回了原籍。靠不住!”
李管带突然压低声音道:“贝勒爷的事,卑职也恍惚听人说起过。卑职一直有个想法,所谓求人不如求己。我们何不自己想个法子?”
鲍起豹冷笑一声道:“你老弟倒说的轻巧!若能自己想出法子,老哥我也不会到处写信求告了!”
李管带小声说道:“大人,借着塔智亭酷暑练操这件事,绿营闹他一次动静如何?趁乱,着人用枪把塔智亭送上西天。然后乘船赶到湘乡,把姓曾的也一发干掉!”
鲍起豹睁大眼睛道:“你莫非想哗变?哗变是要杀头的!真是胡闹!你是活够了,老哥却还沒有享够福呢。”
清仁这时说道:“卑职倒以为,李管带所言,也有可行之处。您老试想,绿营闹事,您老并不在省城。就算追究,只能追究抚台,却追究不到您老的头上。”
清仁又小声问李管带:“老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何不把话与大人讲清楚?”
李管带抬头四处看了看,才说道:“卑职的本意,并不是要士兵哗变,只是鼓动他们与塔智亭论理。大家把塔智亭围起來,卑职则预先安派好人,暗中扣动枪机。枪响之后,卑职马上出面弹压此事,抓几个不相干的人,送交抚台法办。您老试想,朝廷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将错就错!”
鲍起豹马上问道:“曾涤生那里怎么办?你已经将此事弹压下去,总不能跟着就去湘乡吧?抚台也不会答应啊!”
李管带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这才又讲出一番话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