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做一个酒鬼,做一个赌徒。
他甚至无所谓那个爱他的女子离去,甚至悲哀地要卖掉自己的养女。
他那时,只求活着。
不,他那时,连活着都不愿意。
谁曾想,这颓废的人会清醒过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救小婉,破奇案,献妙计,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而这一切的一切,他都选择没有看到。
直到,在新家村被辛老爹那一闹,再到发现大个的存在,他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不愿意蜷缩在这具身体里。
他要变成原来的自己。
可是,他发现,白天里,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很难阻挡那个叫秦少白的人出现。
他很是不解。
如果那个秦少白只是颓废时的自己,现在自己鼓起勇气来做自己,不是应该很容易就回归的吗?
他更是不明白,当他试探着说,他要完全地占领这个身体时,那个小女子会如此地不开心,甚至于还有几分悲切。
秦少白和他,难道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吗?
赵白蹙眉思索着,站起,又坐下,临窗又靠桌,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终于,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那一幅图上。
那幅图不是他画的,是那个叫秦少白的废物男画的。
图看起来很简单,却是将史弥远和四木三凶的关系点得很清楚。
在史弥远的名字旁,写着鬼俑两字,还配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四木三凶的名下,写着七个瓷娃娃,同样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大大的问号后面,竟是梅武德三个字,三个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梅仁齐中毒之疑问?
梅仁齐中毒?
赵白有些迷惑,他好像记不起来梅仁齐中毒这件事了,现在开始后悔,没有将小兰留住,好好地将他没出现时的事情给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