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公,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塔木儿说了,三儿真是太无礼了。赵大人呢,铁某这就向赵大人道歉。”
“赵汝述他是活该,满嘴的胡言乱语,就算三少不教训他,我也已经想要好好教训他了。”
铁木真呵呵笑了几声:“赵大人是性情中人,偏偏我那三儿,又极为袒护他的小兰妹妹,这才会闹出误会来。”
“铁先生,远与先生交好的心思先生应该能明白。远只希望我们双方不要发生任何尴尬的事情才好。”
“那当然,史公现在是大宋的肱骨之臣,铁某在这临安的一切还得仰仗史公呢。”
见铁木真的态度那么恭敬,史弥远心里舒畅多了。
铁木真,算你识相,不像你儿子那样不知天高地厚。
你在草原是大汗,可是草原在大宋的眼里,什么也不是。
你个大汗都不在我的眼里,不知道你家儿子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
史弥远正在那里愤愤地想着,楼下却喧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