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索普小声说着谢谢,对父亲的举动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凡勃伦恶劣一笑继续喝酒。
帝韶明亮的眸子中倒映着棕黄色的印子,圆润的指腹拂过印子,若有所思。
泥巴的颜色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反倒是这种颜色,她很熟悉。
帝韶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情绪,温柔的抚摸着艾尔索普的脑袋,“艾尔索普,你平日里是在哪里玩呀?”
艾尔索普手又再次捏着衣角,捏的位置恰好就是那片棕黄色印子的位置。
“我我是去…”艾尔索普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帝韶温柔的笑着,没有催促,极其有耐心的等着艾尔索普回答。
僵持了半天,艾尔索普最终说是在家门口玩的。
帝韶微微一笑,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已然诞生了个新的猜测。
听见艾尔索普说玩,凡勃伦情绪激动,整张脸因喝了酒变成红色。
“艾尔索普你这个小畜生,你下次再敢玩,老子就把你打得像被你摔掉的那些酒一样!把你打的稀巴烂!”
帝韶立刻出言制止凡勃伦的言行,并转过身安慰着艾尔索普。
凡勃伦看帝韶越看越烦,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起身把帝韶撵出去了。
木门重重甩上,带起一阵风吹拂起帝韶耳边的碎发。
从始至终帝韶眼睛都没眨一下,淡定至极,完全没有被吓到。
“凡勃伦这个家暴男怎么不早点去死?”球球愤愤不平,心疼着艾尔索普。
帝韶没有回应球球,站在艾尔索普家门口弯下腰指尖捻起一把泥土,揉搓着细腻的泥土。
看见帝韶的举动,球球愈发觉得艾尔索普可怜了。
“艾尔索普好可怜啊,出去玩就只能在家里玩,想必他找女主玩都是偷偷的去的吧?”
帝韶还是没有理球球,来到围着鸡鸭的栅栏边站了一会儿,随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