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医生都知道来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对方有这个要求,他们自然就不打麻药了。
医生拿着镊子将陷入皮肉里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
站在门外,隔着玻璃看的邢世宣看不下去了,默默的撇过头。
司谨全程一声不吭,只是眉头微微皱起。
受了点皮外伤,包扎好的安安来到邢世宣身边,垫起脚尖往里看。
“司谨哥哥和帝韶姐姐好像,受伤了都不喊,怎么做到的?”
邢世宣叹了口气,“看他们的样子很熟练了,应该接受过相关训练,跟他们的生长环境有关。”
“什么样的训练呀?”安安好奇,“我们也接受过训练啊,他们的训练跟我们一样吗?”
她年纪小,但是接受过的训练不比大人少,而且身上也有不少疤痕了。
他们会专门接受模拟在战场时受伤,却不能发出声音的情况。
一般那个训练都会让他们身上带伤去,一旦吭声了会被罚死。
不过他们是看情况,就像是刚才,她手受伤了可以喊出来,能缓解一些疼痛。
但是帝韶姐姐不管在什么时候,受了多重的伤,向来都不吭声,这得是多可怕的训练。
“安安,帝韶是不是强的不像人?”邢世宣反问着。
安安点头。
邢世宣:“人受的苦,受到的训练,与他们的实力大多数是成正比的,帝韶强的不像人,那受到的训练、折磨,也绝对是非人训练的。”
哪个普通人能淡定的用刀子将自己的脖子割开?
帝韶是很强没错,但并不代表她没有痛觉。
帝韶能忍受巨大的疼痛,甚至致命痛,他都不敢想象帝韶经历过什么样的训练或者遭遇。
“如果是我,我应该疼死过去了。”安安抱着兔子玩偶,“邢世宣叔叔,当时突然出现的那个黑球球,你有看见吗?”
邢世宣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看见了,那个东西估计跟帝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