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轻轻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嘲讽。
“合作？”
“自从你挑起我和潘秀娥的分裂后，我们双方还有什么合作可言？”
见秦轩完全不想谈，吕佟梅脸色瞬间沉了沉。
不过，她总算记着这次来的目的。
“秦轩，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没有我这一手安排，你有借口开撕收揽人气？”
“只要能成名，手段本来就没有高下之分！不是吗？”
秦轩真的有点小瞧对方的底线，这种话都能堂而皇之说出口。
他已经失去扯皮的想法，懒得回话。
见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吕佟梅咬咬牙，微微躬下身：
“行，都怪我之前没有和你沟通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但这是公司安排下来的，且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和秀娥好。
如今你们双方都有了人气，这也算错有错着了吧？”
“要是你认为我做得不对，我郑重向你道歉！”
吕佟梅说着道歉，但心中根本没有多少诚意，还将责任甩给公司。
这人呐，一旦虚假惯了，连表面功夫都不会做了。
秦轩神情冷淡，目光透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说完了吗，要是没有其他事，那恕本人失陪了。”
吕佟梅脸色涨红一片，显得十分难堪。
要是放在以往，别说让自己道歉了。
这种草根歌手，她连正眼都不带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