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在他身前点点头,又听他仿佛纠结了下,才下定决心般说道:“要是真觉得辛苦的话……以后为师就着青衣吧……”
大不了不穿白衣了,反正人好看,穿什么都无妨。
“好。”她又忍不住顺杆爬:“师父,你疼我会疼多久啊?”
程君楼轻轻摸着她的头,像是摸着一条小狗,他轻叹道:“一辈子吧。”
鬼扯,她心想,等有了师娘他师父就疼师娘了。
她腹诽着,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君子一诺,重于千斤。
他既然说了疼她一辈子,少一刻,少一时辰,都算不得一辈子,他说得一辈子,就真的是他的一辈子。
——
太子和曹国舅才到达驿站,不过休息了片刻,刚喝上口热乎的茶,就见属下神色慌张连滚带爬的滚了进门,大声禀告:“不好了,五十万两赈灾银被劫了!”
太子李泽本就殚精竭虑,听到消息终是没忍住,怒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国舅曹明忙上前搂住了他,大喊:“传御医!——”
到了庆州,不光是谢瑾瑜,宁帝李常的儿子该摔跟头,也是要狠狠地摔上一个跟头。
当然,此乃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