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想的从程然身后死死抱住了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了好了，我们不要打了，我没事的，你看我，我一点事都没有，不打了好不好，我们不打了。”
女人温柔安抚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意识到自己让凌晨害怕了，程然逐渐平静了下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就这么一停，那张脸，在圈子里实在是眼熟。
“那不是程然吗？”人群里有人认出来。
醉汉本来带着几个帮手，原本还想一起上，此时听见这话，几乎是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刻上前把醉汉拉走。
程然，他们还是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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