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泪花涌现，怎么止也止不住。
张伟的话，还有揭露的事实，太伤人心了。
他拼死拼活的，每天刮风下雨都要给观众表演，结果你告诉我这些观众都是假的。
这原本的十几个观众，居然都是机器人。
我的直播，我耗费了几百个日日夜夜的直播，居然全都无用功。
太伤心人了！
“看开一点，这还算好的，有些直播平台都不用人数，而是用所谓的热度和浏览量，就算没观众，也有默认的上百热度，那你到时候肯定更受伤！”
“大不了，这十几个‘观众’你也不要了吧，就当是人生重启，你也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了！”
张伟说着，拍了拍张心炎的肩膀。
“对了，小舞姐和我说起过，你好像考了驾照是吧？”
“呃呃？（是啊，但这又怎么了？）”
“正好，我可以抬你一手，等过段时间我正好会缺一个司机，你要是觉得合适，我可以请你来当我的专职接送司机，每个月起码给你这个数。”
张伟微微一笑，五指伸出。
“呃呃呃？（当真）”
张心炎摇晃着身体，一脸不相信。
“当然，我马上就要成为金城的王牌律师了，给自己配一个专职司机，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再说了，一个优秀的刑事辩护律师，如果没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保镖，好像也不合适吧？”
张伟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
虽然他还没有成为王牌，但他有自信，这一次自己一定能成。
“张伟，你说真的！”
张心炎没有办法答应，但却有人很高兴，那自然是张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