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宇文的喉头一动,黑眸变得更加深谙。
*
太医来的很快,十来个人呼呼啦啦的一片,屋子里跪都跪不下。
领头的太医院院首率先走近,向宇文墨行了个礼,准备给叶染把脉查看病情。
手还没碰到人,就被宇文墨喝止道,
“你干什么!”
他浑身充满戾气,黑眸里尽是阴鸷。
年近六旬的院首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道,
“臣……臣只是想给病人把脉……”
宇文墨视线扫过叶染又红又烫的脸颊,想到刚才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时,她无意识的在自己掌心蹭着。
她现在闭着眼看不见,如果不管是谁碰她她都是这个反应怎么办。
想到这,他的脸更黑了,声音沉得吓人,
“不行!”
院首咽了咽口水,脸色发白。
第一次碰见不让给病人号脉的,这还要怎么看病?
好在院首医术精湛,经验丰富。
看病人的样子,应该是发高烧了,只是不知道病因是什么。
他也不敢抬头对上宇文墨骇人的视线,就这么跪着垂首问道,
“那……那敢问病人昨晚有没有吃什么平时没吃过的东西,或者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宇文墨冰冷的视线凝视着院首头顶的官帽,声线低沉,
“这是你能知道的事吗?”